其中的痛苦,他只能回了一个抱歉。
“你和我抱歉干嘛。其实我以前也试过些旁门左道的办法,有一个好不容易联系上的大师,说是可以用我的血作法,找到我儿子,我卖房筹钱,请他作法,结果……哎,不提了。”
对面像是被陆桐这句抱歉给敲开了话匣子,不一会就打了好几段话来,“老板,你不知道,我好几次,都想一死了之。”
“不敢看孩子的照片,不敢停下来,不敢从头开始。周围的人都劝我放下,再生一个。可我不能啊,我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他的哭声,一合上眼睛看见我的孩子在喊,爸爸,救我。我不能停下,停下来就觉得对不起他,是我没有照顾好他,没有看好他。”
“我会一直找下去,直到我死的那一天。”
第二天牛季过来杂货铺,陆桐看见他还穿着那件红马甲,都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,一时觉得很无语,“我没出门,你老穿着这个做什么?”
牛季摸了摸身上,“穿着比较有安全感?”他掏出手机对陆桐道,“对了小陆哥,我找你是有正事。我有个同学,在她朋友圈求介绍天师,我私聊了她,说是她堂哥的大哥想找天师,她堂哥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混社会了,但对她挺好,她堂哥圈子小找不到这样的捉妖天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