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男不女。”
张元前脚刚删了朋友圈，珊瑚妖就发了微信过来，“张元哥哥，你怎么把朋友圈删了？”
“再这么叫我，别怪我恩将仇报。”
“张天师哥哥，你怎么把朋友圈删了？那张自拍很帅呀。”
这珊瑚妖三头两天发微信骚扰他，张元不想理她，但她紧接着又发了条微信过来，“我刚发的自拍好看吗？”
张元心道好看不好看关我屁事，但他手速更快，已经点开了朋友圈。
张元觉得这珊瑚妖生得怎么看就是个妖孽，都不需要用天眼看妖气，这就不是正常人类能长出来的模样。照片里的女人又是一贯的奇装异服，眼角下画了一点红色泪痣，本就媚意横生的长相更添了三分妖气，衣服是高领，但在胸口开了一个水滴状的口子，事业线清晰可见，白腻可人。
张元想起了那天不小心碰到的平坦胸部，再看到照片上的波涛汹涌，又吐槽了一句，“不男不女。”
珊瑚妖还在问，“好看吗？”
“丑。”
珊瑚妖这次直接发了张照片，“那…这个呢？”
这次是男装造型，但珊瑚妖的长相实在太妖，雌雄莫辩的脸上眼神迷离，眼角也不知道是化了妆还是哭过，带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