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政偏头,动作迟缓地看向手术室。
坐了整整一夜,腿脚早坐麻了,祝政缓了好几分钟才站起身。
只见手术室的门打开,几个医生陆陆续续走出来。
见到祝政,为首的医生走到他面前,笑着祝福:“手术很成功,病人还在昏迷中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祝政这才掀了下眼皮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麻烦了。”
等赵娴送到vip病房,祝政进去待了大半个小时。
病房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,祝政待不惯,拿了床头的烟盒、打火机,转身走了出去。
找了个僻静的角落,祝政蹲在地上,颤颤巍巍点了根烟抽。
他还没从这场生死里走出来。
差一点,只差一点就结束了。
赵娴伤口割得很深,即便包上纱布,鲜红的血也从里透了出来,要不是抢救及时,恐怕救不回来。
祝政不愿去想,一把剪线头的小剪刀是如何划那么深的,也不愿想划出的伤口有多难看、有多痛。
陈院长早上来了一趟,满含歉意的交代了几句赵娴最近的状态。
说她最近病情又严重了,还说半个月前有人找过赵娴,那人同她聊了半个多小时,聊天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