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。
她抬头望着屏幕上不停滚动的评论,想起之前经历的种种,对着那些看客残酷地剖析自我:“我是个黑料缠身、身上评论褒贬不一的人。”
“有人爱我爱得深沉,有人恨我恨得入骨,也有人对我指指点点。当然,我并不需要每个人都了解我、理解我、认识我。我只想在这世界有一处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,是我可以立足的。”
“我热爱音乐是因为它可以让我发泄、让我畅快淋漓、让我释放自我。”
“我说这番话不是想证明什么,也不是想让你们改变对我的看法。我只是想告诉我那位朋友,我写《恶棍》是希望他可以坦坦荡荡活着,可以一如既往地做自己。”
“坏也好,好也罢,无论他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,我都希望他能振作。至少,不要自己放弃自己。”
关洁说了很多无厘头的话,这些话全是她一直想说的话。
她不知道这些话祝政能不能听见,但是她还是想说。
为她,为他,她都应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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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八点,祝政被陈川几条微信震醒。
邹宇晚上临时组了个局,邀请了不少名流给他牵桥搭线攒人脉,他这一晚上都在跟人轮流敬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