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辜负了你对我的好。”
陈闻望着又将长发剪回齐肩的温浅,温和一笑,
“没关系。”
离开前,陈闻把温浅送到家门口,他敲着车玻璃,突然问温浅,
“小浅!”
“嗯?”
陈闻看着转过头来的温浅,23岁的年纪,依旧像个小娃娃,虽然消瘦了不少,但怎么看都是一朵要养在温室里的花,
倾尽一生去呵护。
他突然愣了,到嘴边的话,终是改了方向,
“那你今后……”
“再说吧。”
温浅看了眼手机,是沈夫人给她发过来的,说沈苏御今天也是跟昨天一样,
没有太大的起伏。
“现在我只想着,”
“走一步,是一步。”
“那要是沈教授他一辈子都不能——”
温浅跟他说了声“拜拜”,转身进了家门。
夏天过去,秋天过去,到了隆冬腊月,S市的路边又落满了飘雪。
温浅从郁金湾的院子里折了一株腊梅,插在医院窗台上的瓷瓶里。
洁白的病床上,躺着一个沉睡的男人。
旁边都是规律摆动的仪器,没人告诉她,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