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赤,“你你你、干什么?”
嬴欢突然低笑一声,那股子压迫的氛围一下子散了,他把辛棠搂得更紧,几乎是咬着辛棠的耳朵说话:“昨晚梦到我了?”
说着,他把指尖摸到的粘|腻抹在了辛棠的腿上。
辛棠:“!!!”他之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回事,要不拼死也不可能让嬴欢发现的!
他明明是很害怕那个梦的,怎么身体这么不争气!
“嗯?说话。”嬴欢威胁一般地捏了捏辛棠。
也不重,比起疼痛,更多的反而是爽,以及一种弱点被他人握在手里的战栗。
辛棠颤颤巍巍地回答:“梦、梦到了。”
“梦到我什么了?”
“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“那我帮你回忆一下?”
“不、不用了吧。”辛棠抓住赢欢的手,又不敢用力,活像被地主欺负了的小媳妇。
“那怎么行,你好不容易想起来一点东西,不要任性。”
“不、我突然想起来了!”辛棠结结巴巴地道:“好像是在车上,我觉得就是被那张照片影响了,不一定是我的记忆。”
“你仔细说说,我帮你分辨分辨,到底是不是记忆。”
“要不我们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