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很远,走路只要半个多小时。”
“不许来,辛棠,”嬴欢难得地再次叫了辛棠的全名,“我不需要你冒着风雪只为了过来和我一起挨冻。”
“可是今天雪这么大,车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,我来陪你,总比你一个人待着好吧,我会穿好衣服的。”
嬴欢微微敛眉,遮住眼底的情绪,声音变得有点慢悠悠的,似乎字与字的间隔被他故意拖长了,显得有些诡异:“怕我冷?”
自从上一次辛棠伤了喉咙之后,嬴欢一段时间都表现得都比较克制,乱七八糟的话也很少说,温柔得让辛棠差点忘了他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。
辛棠甚至不记得当时被强硬地挤开喉咙是怎样可怕的一种濒死体验,那段记忆在嬴欢的温柔和他意识到自己是特例的兴奋下,逐渐美化成了一种充满浪漫色彩的自我献祭。
他现在回想起来,只记得那是一种完全在他可忍受范围内的疼痛。
若是之前,辛棠听到嬴欢这么说话,肯定会清醒地保证他不去了,但现在的他,并没有这么敏锐的神经。
察觉到了偏爱,就会变得骄纵,这是人类的劣根性,辛棠也不能免俗。
辛棠很肯定地点头,“对啊。”
“你知道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