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是在谈恋爱。
原来谈恋爱和在一起的区别,就是做不做那种事。
柳峰岳大彻大悟。
那么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陈衷的爱慕之情。柳峰岳心想。
但他只是接受了,不代表他喜欢上陈衷了。
毕竟有时候陈衷的言行真的让他很不爽,柳峰岳还不打算原谅他。
代驾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家门口。
柳峰岳推了推陈衷,看他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,今夜大彻大悟的柳峰岳决定大发慈悲地把陈衷背上去,让他多睡一会儿,少走点路。
他从代驾手里接过了陈衷的车钥匙,背起陈衷上了楼。
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拐角处时,柳峰岳靠在窗边歇了歇,借着寡淡的月色,他隐约看到那个代驾蹲在坏掉的路灯底下抽烟,似乎还在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。
柳峰岳掏出手机,打开了手电筒功能照了一下,想要确认蹲在路灯下的那个大块头是否真的是代驾,而灯光落下去的瞬间,大块头也抬起了头,他藏在棒球帽下的脸惨白,在和柳峰岳对视过一阵后,忽然慌乱地起身,死压着头顶的棒球帽匆忙地离开了。
柳峰岳感到有些奇怪。
但他并没有做过多考虑,就继续背着陈衷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