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姓陈,这种事,只要你稍微查一下,就能知道了。” 宁世林说,“陈衷的父亲陈契原本只是他母亲应繁的经纪人,应繁是折秋传媒创始人的女儿,如果没有和她结婚,陈契也不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。”
“陈契根本不爱应繁,他欺骗了她的感情,只是想利用她得到权。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,陈契对应繁的态度,就骤降到仅仅能维持表面夫妻关系和谐的地步了。你知道陈契做了多少对不起他妻子的事吗,应繁不能再唱歌是他害的,得影后不过三年就宣布息影也是他害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 柳峰岳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这和陈衷有什么关系?”
宁世林眯了眯眼睛:“虽然陈衷本人可能已经不记得了,但我俩从前也算得上是睡过同一张床的发小。他从三岁到九岁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从小看人的眼神就和他爸一样,也是一个极度自我中心的人。现在他连我这个童年玩伴都不记得了,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是真心的?”
“那你觉得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?” 柳峰岳反问,“我和你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,刚刚全程抱在你身上的也不是我,可我和陈衷认识两年多了,所以我凭什么不信陈衷信你?”
柳峰岳觉得宁世林这个人有点不可理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