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早餐是陈衷准备的,两大碗热干面加鸡腿,吃完饭柳峰岳刷着盘子,陈衷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,把止咬器交到了柳峰岳的手里。
柳峰岳不解:“干嘛?”
“等你给我戴上,” 陈衷眼巴巴地看着他说,“哥,你知不知道人都是有肢体记忆的?我自己戴会系住扣子是怎么系的,真发起疯来也不一定不能自己解下来。”
柳峰岳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去:“需要我帮你戴直说就行了,凑这么近干嘛。”
他俩身高差不了太多,陈衷的腿要比他的稍微长一点,布料摩擦间,柳峰岳觉得自己腿根有点烫又有点痒。
柳峰岳擦了一下手上的泡泡,刚准备给陈衷戴上止咬器,又被陈衷按住了手。
“哥,” 陈衷又凑近了一点,“为了你,接下来一整天我的嘴都要关在‘笼子’里了,可憋屈了,考不考虑先给我一点补偿?”
“什么补偿?” 柳峰岳问。
他的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,就被陈衷吞进肚子里了。
陈衷压着他的身子,贴在了水龙头上。柳峰岳的腰被台子硌得难受,不由得提了提屁股,坐在了洗碗池的边缘。他眼神迷离了一会儿,回神后迅速把陈衷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