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师,企图让陈衷成为一名全才。
在陈衷的童年里,父亲一词几乎是与挨打和受骂挂钩的。
陈契对他的要求很严格。陈衷用左手写字,手把写下的字蹭花了,要罚;陈衷练琴太累,只是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,碰巧被陈契抓到了,也要罚。
对于陈衷来说,童年意味着忍耐膝关节软骨磨损和腱鞘炎的疼痛,练习跆拳道和舞蹈,书法还有绘画,不到陈契喊停的时候,陈衷不敢休息,而且他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一切做得完美,以防因为一点点不经意的瑕疵,招来陈契的不满和惩戒。
陈家很大,每一个房间的装潢都很温馨,但对于陈衷来说,能够被称之为 “家” 的,仅限于二楼东南角的那个小房间,那是应繁的化妆间,陈衷的安全屋。
他每次快要崩溃了,就会逃到那里去,躲在应繁的怀里哭。
应繁会反锁上门,不让陈契进来,给陈衷上药,给他讲一些被陈契认为是幼稚无用的故事,让他吃小点心,温言柔语地安慰他。
陈衷小时候最常对应繁说的一句话是,希望她能和他一起私奔,离开陈契这个大坏蛋,每当听到这句话应繁都只会轻笑着抚摸他的脑袋,说你还小,你不懂,你爸也是太疼爱你才会做这些,以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