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双瞳色细看却幽深,像夜幕下广袤无垠的海,寂静,沉闷,不见半点星芒。
她轻松的语调,怡然的神态,以及眼眸最深处那份欲说还休的孤寂,凑在一起像个难解的谜题。
姜沛把其余的蒜放她手心:“现在,请用你这双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,把蒜给我剥好了。”
杨舒撇撇嘴,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来。
被姜沛拿刀暴力拍烂的蒜好剥多了,三两下剥得干干净净。
拿去水池边清洗一下,放在案板上,她嗅了嗅自己的手指,全是大蒜味儿:“这是对我这双手的亵渎,现在它都不干净了。”
姜沛觑她一眼,哂笑着给出两个字的评价:“矫情。”
把那些剥好的蒜剁成蒜末,他道,“行了,自己外边玩儿去吧。”
杨舒第三次挤了点洗手液把手上搓成泡沫,虚情假意地客套:“我什么都不干,在你家又吃又睡的多不好?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打开水龙头,把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,又放在鼻端闻了闻,好像没有味道了。
杨舒尚未来得及高兴,她感觉有暗影拢了过来。
一扭头,姜沛站在她身后,距离她很近的位置。
他微微俯首,鼻尖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