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那就是冒犯。”
闻雪快步跟在他身后,语调轻快了几分:“嗯,我知道了。刚才谢谢你。”
走了几步,方寒尽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闻雪,眉头微微蹙起。
“衣服拉上。”
命令的语气,带着些许不满。
“……哦。”闻雪讷讷地应一声,低下头将外套合上,拉链从底部拉到顶。
再次抬起头时,脸颊已经热得发烫。
--
火车上的时间比想象的难捱,尤其是在这种天寒地冻、草木凋零的季节,窗外的景色实在单调,除了光秃秃的树,就是灰蒙蒙的天。
傍晚时分,火车驶过锡林郭勒草原,景色终于变得壮阔起来。
厚重的云层压在天边,在狂风中不断翻卷、涌动,草原空旷无人,一片荒芜,唯有一蓬蓬枯草,在风中苦苦挣扎。
闻雪从背包里取出相机,对准窗外,一圈圈调试着镜头和焦距,极有耐心。
方寒尽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,等她一切准备妥当,便主动开口问:“要我帮你开窗吗?”
“不用。”闻雪站起身,将相机带子挂在脖子上,“开窗的话,我怕小孩会冷。”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方春生,又指了指包厢门,“我去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