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得又高又帅,篮球打得也好,听说家境也不错,结果发生了那样的事……我们都挺为他惋惜的。”
每次回忆起来,总是不可避免地要触碰那些伤心的往事。
闻雪不愿再一次掀开方寒尽的伤疤。
虽然他听不到,但是她会心疼,会抱怨天道不公,恨不得回到过去,抱抱那个孤立无援的男孩。
沉默了会儿,闻雪生硬地岔开了话题:“对了,你在莫斯科留学,俄语应该很好吧?”
陈佳禾不明所以:“……还不错吧。”
“有个词,我只知道发音。”闻雪回忆着那天在出租车上听到的对话,鹦鹉学舌般模仿着方寒尽的口音,“巴德鲁嘎——”
“巴德鲁嘎?”陈佳禾重复了一遍,发音明显地道多了。
“对。是什么意思啊?”
陈佳禾笑了笑,说:“女朋友。”
闻雪顿时愣住。
过了会儿,她又想起另外一句:“阿娜妈呀巴德鲁嘎,是什么意思啊?”
陈佳禾眼里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如果发音没错的话,意思应该是,她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闻雪:“……”
她只知道,那天方寒尽在出租车上说的话,肯定是在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