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?”徐墨之神色复杂。
“什么年纪的都有。”
“为什么要利用孩子?”
“呃……”闫默淡淡回:“我说过,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方式,做线人就是这些孩子的方式。”
徐墨之捏紧手里的资料,“他们是自愿的吗?”
“或许吧。”
“什么是或许吧?”
闫默没有说话,将车子转了个弯开到了目的地。
这个问题闫默始终没有说,「或许」的意思或许是他也不知道。这些问题他没问过那些孩子,他也不想问。
“您好,请出示一下证件。”看门的士兵对闫默敬了个礼。
在看了闫默递给他的证件后,他又敬了个礼,“长官好。”
闫默点点头,“都安排好了吗?”
士兵回:“安排好了,请长官下车。”
士兵领着闫默和徐墨之到了jun区安排的一辆吉普车上,由专人开着驶向了看管所的重犯区。
“奥西多最近情况怎么样?”闫默问那个士兵。
“他就是个精神病,时好时坏的,有时候我们一个没留意,他还会自己打自己。上面给长官安排的见面时间也是他平常精神正常的时候。”
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