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小公司当名会计。”
方助理难以将平日矜贵的男人同小公司的会计联系到一起,当宋醉两人走后他还浸在强烈的震惊里。
要不是怕贺山亭暗杀他,他都想打电话问郑秘书你知不知道我们老板在装穷,不止装穷,还装得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什么在沪市没地方去,啧啧,贺家在沪市的地产是白买的吗?一年三百六十天换地方睡都不带重样的。
只不过贺山亭这人挑剔神经质,只爱呆在上年头的庄园里,像是刚从棺材里走出的吸血鬼,对声音极为敏感,白天的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的。
第二天方助理天没亮就起来了,带上贺山亭点名的早餐到小破单元楼前接头。
他穿了身低调的黑衣,将帽檐拉至眼帘遮住小半张脸,看起来就像行走在路上的卧底。
他自己不想这么穿但这是贺山亭要求的,尽可能降低他露面的风险,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裹成粽子。
尽管秋雨后的沪市气温骤低,行人穿着单薄的卫衣长袖,望着他的打扮频频投来注视。
方助理站在单元楼前度秒如年,希望他老板能快点下来,可跟老板谈守时是件十分不现实的事,五点零十分男人才姗姗来迟。
他立马递过去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