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什么都跟您说。”他瞥了眼在椅子上专心看书的少年无奈,“早着呢。”
电话里的人有些遗憾:“你们要是结婚我把酿的酒都送给他,这在华国是不是叫嫁妆,希望对方能对你好点儿。”
贺山亭蓦地敛下蓝色的眼,泛出分外柔和的情绪。
“他对我特别好。”
而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宋醉默默竖起了耳朵,他听不懂德语只感觉对方的语气格外和煦,打完电话竟还细心去浇了玫瑰。
肯定在和那个女生打电话。
原来阿亭对谁都是这么温柔,他突然感觉房间有些燥热,脱了外套只穿着薄薄的短袖,可依然无法缓解心里那股烦躁。
他把书一合走到男人身边,瞄着远方故作镇定问:“你和那个女生怎么样了?”
贺山亭注视着少年用气音说。
“还在追。”
好好说话用什么气音,宋醉的耳边像是被柔软的羽毛刮过,紧接着男人把外套披在他身上:“天气冷别感冒了。”
明明对方的动作轻柔但他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的火,登时把外套扔回了男人手上。
“用不着你管。”
他朝落地窗走去,因为温度降低室外栽的花变得有些无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