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声音坦诚说:“你在地下室难受吗?”
“有什么难受的。”贺山亭十分漫不经心问,“三万美金的鱼子酱吃到烦算不算?”
如果从前宋醉的注意力肯定会被三万美金转移,但这次他不仅没转移心里反而弥漫出汹涌的情绪。
如果贺山亭的病是天生的,他心里还能为此好受些,但明明是被关出来的,他不敢想对方当时望着关闭的门有多绝望,在西南救的人也是个小白眼狼。
贺山亭察觉到西服上的冰凉触感,像安慰小孩儿似的拍着少年的背:“怎么哭了?”
宋醉听到对方的话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哭了,他红着眼圈反驳。
“我没哭。”
宋醉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对方怀里,贺山亭只是温柔摸了摸他的卷发:“我们啾啾没哭。”
手落在头发上的温暖并不能让他好受,反而让宋醉的鼻腔越来越酸:“为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在你身上?”
贺山亭低头看着红眼的少年无奈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病有什么,清楚自己的出生比大部分人优越,命运的馈赠总是有代价的,哪有那么多万事顺意。
在地下室那段时间记不清了,尽管他一遍遍说着自己没病门还是关上了,但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