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更有意义。”
钟应听完,瞪大眼睛。
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旁边的师父,樊成云的神色一样的错愕。
樊成云安静了许久,不得不出声友好询问:“威纳德先生,你说的是贺缘声先生吗?”
威纳德神情诧异,“哦,是的。原来你们也知道这事了?”
他们根本不知道!
钟应激动的追问:“贺先生说要学院保管那套编钟,是什么时候的事?!”
他的声音骤然高亢,下了威纳德一跳。
老教授显然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可怕的消息,眨眨眼,无辜的说道:
“啊,大约半小时前或者一个小时前?在我走进博物馆的时候。”
他见钟应神色专注,认真的补充道:“我去见过这套编钟几次,它的状态非常好,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。”
“虽然是未经公开发表的私人消息,但是我和贺先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,他不会骗我。我想,你听了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钟应站在那里,如遭雷劈,满脸的情绪明显不是“高兴”。
师徒俩惊疑不定,眼色往来。
钟应不知道贺先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,他顿时想到了最为可怕的结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