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露出一张黑发黑眼的脸,年轻俊朗,他果然见过。
钟应诧异的盯着这位熟人。
对方睡眼蓬松,皱着眉打量钟应,似乎也觉得钟应眼熟。
“你谁啊?”
很没礼貌。
“连先生?”
钟应和连君安在维也纳一别,也算是有些交情,只不过,这交情不太愉快。
“我是钟应。”
“钟应?钟……”
连君安努力回忆,眨着眼睛,突然浑身跟雷劈过似的,想起来了!
“靠!”
睡得迷糊的大钢琴家顿时清醒了,不礼貌的嘴脸变成了对待敌人一般的凶恶。
“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,在奥地利害我还不够,还追来我家干嘛?寻仇吗?啊?”
他大声嚷嚷,语无伦次。
悠闲握着门把的姿势,立刻进入战斗状态,手臂如钢,防备着钟应夺门而入。
显然,当初一场音乐比试,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,下意识害怕起钟应来。
可他这么一嚷,钟应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走错门。
这是熠熠的家,也是连君安的家。
熠熠,叫做连生熠,连君安也姓连。
钟应恍然大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