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应懂了。
一个固执坚持的作曲家,对一位严格挑剔的音乐家,英雄惜英雄。
从某种程度上,他们就像一类人,为了心中的原则和信念,不肯轻易让步。
“那么,熠熠的爸爸呢?”
钟应好奇的问道。
他面前无所不知的秋哥,挑起了眉梢,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于美玲的老公?”厉劲秋想到这个名字,就忍不住感慨世间万物奇奇妙妙。
他语气温和的赞美道:“我必须得说,连凯是一个平庸的小提琴手,但他是一个成功的指挥家。”
比起于美玲,厉劲秋似乎更愿意去讲述她的丈夫连凯。
一个在乐团终日不得登台,窘迫得没什么机会小提琴演奏者,如何成功蜕变为优秀指挥家,足够知情和不知情的人津津乐道。
可厉劲秋讲的不是这个。
他说:“每次我听到连凯的事情,都会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脾气这么好的家伙。”
“我一直很好奇,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,和于美玲结婚的。”
“因为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,都是因为于美玲歇斯底里的骂他,而他岿然不动,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,还帮乐团劝动了于美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