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已经准备好,店外摆了一些促销的减肥茶产品,旁边立了一面穿衣镜,她往镜子里看,打量自己。
整理了一下头发,她冲镜子露出一个笑容,再转身折回。
周濂月等着她的时候并没有上车,而是点了一支烟。
他背靠着车门而立,那清落孑然的身影有点像电影场景。
周濂月拉开了车门,南笳弯腰钻进去。
周濂月手里烟没有灭,车厢里一时烟雾弥散。尼古丁一直是南笳的安慰剂,于是她转头看他,笑说:“给我一支?”
“胃不痛了?”
“好很多了。”
周濂月无声地注视她片刻,将自己手里的递过去。
她接过,衔在嘴里,火星亮起时,恰好车正经过一盏路灯。
那灯火照进来,她脸被照亮,又即刻隐入昏暧。一闪而逝的亮光,让她眼里像是有什么水光闪了一下。
周濂月出声,平静地吩咐司机:“找个地方停车,去帮忙买包烟。”
南笳听懂,这是将人支开的话术。
司机似对整个北城的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,怪道他能在几分钟内拐到了一条几乎没人的巷子里。
车停在一棵高大的洋槐树下,司机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