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濂月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,打量她片刻,松开了手,“我没什么兴趣做慈善。”
南笳有无地自容之感,各种层面的。
周濂月又点了支烟,打开了窗户,手肘搭在车窗上,并不再看她,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微凉的风灌入,那烟味被送入她的鼻腔。
周濂月拿手机打了个电话,没一会儿,司机便回来了。
南笳感觉这夜真的变成了深海,超出阈值的压强在挤压她。
“周……”
周濂月淡淡地瞥来一眼。
她想说,她心理层面并不排斥他,是生理本能,但这话仔细一想好像更不对。
于是一时又沉默了。
周濂月收回目光,“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。”
他其实语气并不重,但南笳手脚冰凉。
她好像彻底搞砸。
一路沉默,车最后开到了胡同口。
双闪灯响了一会儿,南笳才去伸手拉车门。
停顿了一会儿,她忽然转身。
她盯住周濂月,笑问:“下一次,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你。”
周濂月微微挑了一下眉。
因为瞧出她眼里几分决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