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。
她挣脱不开,就索性放弃,另只手受蛊惑似的,自他的肩膀移动至锁骨,最后再去触碰他的喉结。
换气或者吞咽,有明显的起伏。
她感觉到微凉的触觉,之后意识到是周濂月的手指触碰到她腰间的皮肤。
似乎是一瞬间,她有些回神。
睁眼,看见车窗被雨水变成毛玻璃,水滴缓缓下落,拖出将灯火扭曲的尾迹。
而那微凉的触觉遵循与之相反的轨迹,是向上的。
她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以为不会,但在被覆住时还是一瞬间如石化般的凝滞了一下。
像是渐进激昂的交响曲被按下暂停。
周濂月自然不会觉察不到,一霎便松了手。
他神情淡淡的,像是从来就没投入过一样。
南笳即刻两只手攥住他的衣襟,将脸埋在他胸口,轻声地笑说:“怎么办,显得我好没有敬业精神。”
这种时候可不能道歉,越道歉越丢失立场。
周濂月反常地没有表现出不悦,虽然确实过分扫兴,“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还是……”
南笳笑说:“怎么可能。大学时候就不是了。”
气氛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