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不算远,开车约莫二十分钟。
南笳的放肆来自于黑暗的掩护,可当走进光明的电梯里,她反倒变得不自在,双手抱住了手臂,不去看周濂月。
出电梯,周濂月将她肩膀一搂,往走廊深处走去。
门锁打开,掌着扶手推门进去,“滴”的一声,全屋的灯光齐齐点亮。
南笳还在回味这一瞬,周濂月已一把将她带入怀里,看她一眼,低头。
他抱着她,一边吻一边往浴室去,经过流理台时,顺手摘下了眼镜,搁在岩板的台面上。
拥着她进了淋浴间,他扬手打开了花洒。
最开始浇出来的水是凉的,南笳打一个冷战。
随后热水浇下来,雾气渐渐弥散,直到目之所及的地方,都是白茫茫雾蒙蒙的,像在梦里。
南笳觉得很热,但不是因为温水的缘故。思绪也变得粘稠而迟缓。
周濂月按住她的后脑勺,使她蹲下去。
她说我不会。周濂月说试试。但她没有不愿意。是有屈从感,可是奇怪的是,她没有不愿意。好像是很自然发生的事,在这个节点。
周濂月低头看她,手指轻梳她湿漉的头发。
水声沙沙,在耳边,像是寂静的雨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