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不是忙起来了吗,住那块工作方便点。”南笳抿着茶,没看解文山。
解文山笑说:“忙一点是好事。你的那个剧,我看了。”
“您觉得怎么样?”
“云山雾罩的,看不懂。你演的就是最坏的那个凶手?”
南笳笑了。
“你擦眼镜上血的那镜头,动作和表情都特像一个人。”
“谁……”南笳说出口就顿了顿。
解文山瞅着她,笑说:“我那姓周的学生。”
南笳心里突的一下,抬眼看解文山,他一贯的和眉善目,看不出来有什么。
她笑说:“您别说,我那时候演这场,还真借鉴了他。”
这是句实话。
她身边戴眼镜,气质又极像高智商变态的,就周濂月一个。
且演网剧那会儿她跟周濂月还不算熟,参考起来更没负担。
放到现在,她反倒是不敢了。
解文山笑了笑,“那你观察能力和模仿能力是真不错。”
“演员嘛,专业的。”南笳笑说。
南笳在解文山这儿吃了晚饭才走。
走之前解文山说:“我感觉你最近消瘦了,瞧着不如以前有精神。”
“就工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