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但凡要留得久一些,解文山都会这么做。
这也是为什么,在解文山生病那次之前,南笳从没在书店里碰见过周濂月。她碰见的只有不明原因的“暂停营业”。
解文山烧了水,习惯性要为周濂月泡一杯龙井。
周濂月却指了指那小柜子的里一盒碧螺春,叫他泡那个。
解文山觉得疑惑,倒没多问什么。
沸热的茶水,尚不能入口。
周濂月一进门就留意到,书店里跟平日不一样,很乱,地上、架子上,全都堆放着书籍。
他透过缭绕的茶烟瞥了一眼,问解文山:“清理库存?”
解文山说:“我重新分了类,打算全部整理整理,书太多了,有时候我自个都找不着。”
“这么多书,也不找个人帮您。”
解文山笑了说:“我反正也没事儿,自己慢慢来就成,整理也是种乐趣。”
“别累着。注意身体。”
周濂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往斜前方堆叠得满满当当的储藏室里看了一眼,顿了顿,又眯眼细看片刻。
他冲着里面微扬了一下下巴,“那几个纸箱子,是南笳的?”
“哦,她寄存在我这儿的——我都快忘了,昨儿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