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半天,然后目光故作探究地在凌琅身上来回扫动,一看就是捉弄人的毛病又犯了。
凌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。
迟炀狐疑:“你跟我堂哥眉来眼去的,在对什么暗号?”
“没。”凌琅看了眼刚出卧室的迟炀堂嫂,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,“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堂哥在外面连抽了两根烟,所以听到他咳嗽,猜想他应该是嗓子不舒服了。”
堂哥一听,还没来得及瞪眼,就被身后的堂嫂揪住了耳朵:“这就是你答应好的戒烟?白天做样子,晚上报复式吸回来对吧?”
堂哥“嗷”了一嗓子,忙不迭举起双手:“下次不敢了!”
他边说边望着凌琅施施然下楼的背影,心说凌琅什么时候也学会放冷箭了,肯定是被迟炀那臭小子带坏的,夫唱夫随。
吃早餐的时候,家里的保姆走到餐厅,对男女主人道:“先生,太太,给王家王公子的结婚贺礼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王家?
这个姓氏让凌琅拿筷子的手一顿,抿住双唇。
迟建峰:“备好直接送过去就行了,他是三婚,不办宴席。”
堂哥惊讶:“是我知道的那个王家儿子吗?我记得他才才三十二岁吧,居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