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伸出手想摸摸头,半路又觉得不妥,于是生生拐了个弯,摸在盛知新肩上。
“我脾气不好,”温故说,“平时要是话说重了告诉我。之前很多认识的人都是因为这个和我疏远的。”
他说这些话时,声音莫名地忧郁起来。盛知新的胸口没来由地像被人揪了一下,有点心疼。
温故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和你说这个可能不太合适,就是担心你因为我的脾气怕我。我不像艾新对谁都那么温柔,偶尔脾气来了说话就难听,所以你......”
艾新?温柔?
“我觉得温老师你性格没有不好啊,”盛知新说,“主要还是我们有误会,误会说开了我就不怕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
温故站在离他不远的前方,唇边勾起一抹笑:“那以后就是朋友了,和我相处别这么拘谨,好不好?我很羡慕艾新,去哪都能交到朋友,而我......”
他身侧是一条河,河面被不远处夜市的灯光照着,泛起粼粼的波光,映得人在光晕里朦朦胧胧的,像一个不甚清晰的梦境。
温故不适合大笑,这样的浅笑是最合适的,恰巧在眉眼中柔和了三分月色,捣做一杯陈酿,光是看着就已经醉了。
盛知新被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