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新生气了就不要自己了。
回忆起这些事情时他是有些不情愿的,连面上的表情都恹恹,似乎不想多提。
车慢慢驶入主干道,温故斟酌半晌,才轻声道:“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,只是如果你和艾新还有可能,我...... 不想因为我的一些举动或是什么,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变差,你懂吗?”
不会更差了。
但凡当年艾新有温故三分体谅人的水平,两人都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算了,盼着艾新有体谅人的自觉倒不如盼着母猪能上树。
盛知新垮着脸坐在副驾驶,整个人的气压很低。
在等红灯的时候,温故从口袋里摸了摸,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。
盛知新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,带着疑惑看向他。
“我说错话让你不开心了,这是道歉,”温故轻轻说,“对不起。”
但盛知新实际上是在和自己生气,听见温故的道歉后他意识到刚刚垮脸的时间是有些长了。
好像自己的人设有点崩了。
盛知新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得体大方谦和有礼,但只要对着熟点的人就会不自觉地暴露出性格中那点顽劣的小性子。
他一边懊恼着自己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