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。”
温故嗤笑:“还算干了件有用的事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”负责人听老板终于有了多云转晴的意思,松了口气,“但是老板,你得先跟我交个底,到底是什么事能严重成这样?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你们可能应付不来,所以我直接找了专业的,”温故说,“保证一击毙命给他送进去,这辈子也别想出来。”
公关部长咽了口唾沫,有些害怕。
别人不知道,但他们这些干活的都清楚。自家老板平时看上去冷冷淡淡,对什么都不上心不感兴趣,甚至有点像那种与世无争的人,可但凡要狠起来,绝对不会给对方留活路和任何翻盘的机会。
说了要送进去,那就是要送进去,让聂英哲在牢里蹲着长蘑菇那种。
“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撕破了吧,”温故说,“他放什么撤什么就是了,也不用藏着掖着,撤给他们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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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知新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又侥幸逃过了一场黑粉的狂欢,正在离鸡鸣寺不远处的地方蹲着看大爷吹葫芦丝。
大爷的皮肤晒成古铜色,搬了把马扎坐在墙根下,一把葫芦丝吹得悠扬婉转。
盛知新听他吹了三遍《茉莉花》,开始第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