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瞥了他一眼:“坐。”
好冷漠。
似乎见他依旧愣在原地,温故微微蹙眉:“上次不是说好了回来给你上课吗?忘了?”
盛知新战战兢兢地在座位上坐下,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和在医院时判若两人。
他本来以为两天没见,温故会和自己先温存片刻,可没想到这人开门见山,直接给他来了个开课小测。
盛知新本来就紧张,偏偏温故出给他的题又都是他最薄弱的地方,譬如转音和高音这种盛知新平时会下意识规避的地方,所以测试的结果不言而喻,整个儿一个大写的翻车现场。
他垂着头不敢看温故,只觉得脸都丢没了。
温故不停地重复播放他刚刚唱的那几段,播了五六遍后按了暂停,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不是......”
盛知新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:“太废物了。”
“不能说自己废物。”
温故思来想去半天,挑了个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评价:“只能说唱得不好。”
盛知新眨了眨眼,心中一凉。
“你也应该知道自己这些地方不行是吧?”温故说,“一年前我听你现场就听出来了,怎么还没改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