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钟也被打破。
他一边穿衣,一边想她等会儿跟他抱怨的样子,她撒娇的小表情,怎么看都觉得好看。洗漱完出卧室,整个二楼都安安静静的。他下楼,从客厅到厨房,从厨房到外面的小花园都没看到何嘉绮。
他尝试喊了两声,无人应答。
他皱起眉,回房拿手机给她打电话,手机铃声在楼下响起,他提起的心放下,重新下楼在沙发上找到那支手机。
手机在家人不在?他下意识骂她迷糊,目光停顿在手机屏上,心里陡然一紧。
昨天明明是18号,“今天”是20号?
怎么可能?怎么会?
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翻日历,确定自己的确睡了一天一夜,他想起临睡前何嘉绮端给他的那杯水,一种特别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压着心跳,飞奔上楼打开抽屉,他们放护照的地方,她的护照已经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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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十分,何嘉绮从马车上下来,她提着一个大包站在路边等人来接。
已经立夏,昼长夜短,斜阳挂在天空依旧火热。她昨天从巴黎回嘉城,回家一趟又接着飞,三小时后飞机换成高铁,再两小时高铁变绿皮车,绿皮车再换成大巴车,面包车,兜兜转转一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