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非寒呆头巴脑,姜瑞克怒其不争,抛下剩余的瓜子,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道:“这就是原则性问题啊!”
霍非寒抿了口茶:“嗯?”
酒劲上来,胆儿肥,姜瑞克见他没get自己的意思,便拿起这手中绿意盎然的玻璃瓶子,往他脑门前一晃悠。
霍非寒:“?”
姜瑞克凑得极近:“还不懂吗?就是……你难道不觉得你口中说的这些话,和这些天下来的体验,他们两个会不会——”
这下霍非寒听懂了,不过缠绕的酒气又熏又难闻,说的话也让人不喜欢,霍非寒给了他一手肘,离开距离。
语气低沉,略渗寒意:“别乱说这种话。”
姜瑞克被捅得也倒吸一口凉气,嘀咕:“我说的也是我的想法嘛……难道你就没这么想?”
看看霍非寒这幅正气凛然的神气,姜瑞克突然闭上嘴,他确实是那种不会这么想的人。
行吧。
姜瑞克继续灌酒来,问:“那你说除了这个,还有什么能解释羡雨的反常?”
霍非寒托腮思考:“会不会是我问的方式出问题?”
“问的方式吗?”他想了下:“应该不会吧,你的谈判能力有多强,全业界的人都知道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