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羡雨浑若未觉:“我爱你和同意你自己想分房睡有什么关系吗?”
霍非寒收住眼泪:“好像确实没有。”
自从那天后,霍非寒的心情显然沉默了许多,虽然在纪羡雨面前,他会装作无事发生,还是会贴心的送人上学,询问晚上想吃什么,活像个贤夫。
但纪羡雨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——霍非寒主动寻求亲吻和抱抱的次数少了很多,就连拉手也是。
他觉得纳闷,但平时要上课考试没时间去想,也是一次他半夜起来喝水,发现一向早睡的霍非寒,房间里居然亮着昏暗的灯。
“……”
他好像知道了什么。
到了周六晚上,明天不上课,霍非寒来接他,纪羡雨在车上问:“你昨天有洗澡吗?”
因为陪考的日子两点一线,基本不出门,冬天也不会出汗,霍非寒每隔两天才会洗一次澡,但听到这话,霍非寒一愣,这语气,他是在嫌弃自己吗?
他诚实地摇摇头。
纪羡雨说:“那你今晚回去记得先洗澡。”
霍非寒感到伤心。
晚饭纪羡雨吃的不多,因为周天不用上课,他把剩下的饭菜装起来准备明天吃。
霍非寒洗完澡出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