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了手,咳嗽了声:“白哲,你之前不是卧病在床吗?怎么现在倒有力气来找羡雨。”
    寄人篱下,凶残恶劣的本性被暴露,白哲心乱如麻:“霍大哥,我……”
    霍默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他不是去医院复查了吗,刚刚的那些对话他又全部听到了吗?
    他没说话,霍默山就将目光看向纪羡雨,沉声问:“羡雨,你们刚刚在这做什么?”
    白哲心急如焚,怕方才那事暴露,立即插嘴道:“哈哈,我和羡雨没做什么,只是我刚刚想邀请他去喝茶来着,但是他说他有事,我是想挽留而已。”
    霍默山并不是傻人又或聋人,可看他虚弱病气的脸色因害臊而涨红起来,到底不能说什么。
    他拄着拐杖,淡淡瞥了眼这名借住在这的病人,轻声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白哲,你还想霍家扶持你和白家的话,就好生安静。”
    白哲在看不见的地方,紧紧握住拳头,柔软的赔笑脸:“霍大哥你在说什么,小哲一直都很乖。”
    霍默山意义不明的冷笑。他直起身,说:“既然羡雨没空喝茶的话,你就回房间吧,羡雨,等你有空的时候来我书房一趟。”
    听这语气就是不想再继续追究什么,白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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