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    霍非寒垂眼,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雕刻艺术品般专注,说:“不是,这几天一直在出差,没时间学——按摩是小时候为了帮我哥学的。”不过出了应激后,就没帮人弄过,只会偶尔找猫猫试试手。
    纪羡雨却想到什么,重复了遍:“……你这几天都在出差?”
    “对啊。”霍非寒很久没好好休息,但一直吊着口气,用比较精神的面貌来和纪羡雨说话:“那些项目是公司未来两年非常看重的工程,我没办法不跟进。”
    “可……我刚才听人说,你好像两天就会来看我一次。”既然要在国外出差,那他是怎么没两天来疗养院一次的?
    霍非寒瞥他一眼,笑了下:“啊这个吗?他们开玩笑的。从某种意义上,我是那些医生护工的老板,所以他们肯定会在你面前说好话——这几天太忙,我一直在国外的,哪会有时间回国?”
    纪羡雨若有所思:“是吗……”
    当然不是,但霍非寒肯定不能说自己为了能见纪羡雨,或者能在他苏醒的第一时间里见到自己,总是将工作事务放在睡眠时间解决,这样才能有八个小时的空白时间能回国,短暂见他一面。
    看霍非寒回避的态度,纪羡雨没多问,任由他对自己揉捏搓长,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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