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那唯一的“我”, 忍不住笑,这个备注也只有贺北安写得出来。当年她丢了手机,用其他号码给贺北安打电话, 他没等她说话就问她是谁,她脱口而出一个字“我”,贺北安马上就知道了这个“我”是谁。贺北安给她寄快递,寄件人永远写“我”。他们之间,并不需要其他的自我介绍。
沈芷把花留在了台里,单单拿走了备注的条子,出电台时,正听见白晶和别的同事聊天:“明天陈诺来曲市签售了,我明天是去不了了,真希望他能来桉城一趟。”
贺北安并没有品雪茄的闲情逸致,如果不是有人帮忙,他连剪掉雪茄帽的耐心都欠奉,直接咬掉雪茄帽点燃的事他干过不止一次,他对所谓的礼仪并不感兴趣。之前许副总带他去雪茄馆,他就是这样不讲究,没想到竟被一个老美引为知音,还送了他一盒帕特加斯限量版。那个老美抽雪茄抽得很凶,号称真男人只抽最浓的雪茄,只只雪茄都要过肺,贺北安只见过他两次,也不知道这么不要命地抽是否能活到今天。
今天贺北安比以往多了些兴致,他拿出了许副总送他的大卫杜夫,亲自用长柄火柴为许久不见的万老板引燃雪茄,他的眼睛盯着火柴的那点儿光亮,等火柴快要燃尽时才丢掉,剪掉雪茄帽,郑重地送到万老板手里。等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