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瞥见周围的视线,学他的样子选择无视,也放低声音说:“是你说拿东西的……”
她不知道,因为声音小,又低着头,这副模样分明就是撒娇似的责怪。
陈逸的嘴角不经意弯了弯,她这一低头距离他更近了些,刚清洗过的头发清爽蓬松,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。
手指下的触感细密柔顺,手却忽然被她打掉,嗔道:“喂!你别搞油我的头发,刚洗的!”
好气,那么喜欢揉头发自己续去。她头皮遇冷风就紧绷,每次被揉她脑袋又刺又痒,她忍不住抱怨:“很容易打结的,很难洗知不知道!”
陈逸不动她了,刚被打掉还抬着的手抻开,投降一般点点头。好脾气的样子。
这样一来张若琳反而觉得是她小题大做了,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他,转移话题道:“你带什么给我?我要上去了。”
陈逸把纸盒子递给她。
盒子是木质的,包装古色古香,上头刻印着“奶酥”两个字。
“那……谢谢啦。”她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,气氛略显尴尬,走为上策,“那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等等,”他叫住她,“周三晚上一起吃饭?”
周三……
“不行诶,周三晚上我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