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没什么,女生的那种肚子痛,你不懂。”
步潼挠挠头,嘀咕:“谁说我不懂,那你多喝热水吧。”
张若琳忍不住轻声笑了。
讲题的时候,步潼又搬来一把软绵的凳子,“坐,站着跟灭绝师太似的。”
她接受他笨拙的好意,弹了弹他的脑门,“你的题,大多都是因为粗心,但是,粗心其实就是不稳,不稳就是不会……”
讲了一下午,已经超时了,张若琳非要今天给他讲完,步潼有点无语,推了推她胳膊:“你不是应该多休息吗,这么拼干什么,回去躺尸吧。”
“我这不是对你负责吗,都快中考了,抓紧吧你。”
“谁要你负责,有的是人想给我负责,你好好说话。”
张若琳饶有兴致地:“你这么早熟你妈妈知道吗?”
“别总是老气横秋地跟我说话,好像真是我长辈似的,不就大个三四岁。”
三四岁啊,真的不算多,可她一直是把他当小孩子看的。
其实自己又有多成熟多年长呢?
张若琳笑意凝住,不再多言,“我回去了,明天见。”
步潼若有所思追上来,“你是不是跟陈逸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