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事。
往年其它学校做主席校时,决赛主席大多请学校里播音主持专业的人来做,形象靓丽语言专业。
张若琳有点打退堂鼓,她既称不上形象靓丽,普通话也不算标准。
带队老师说:“我们的目的是原汁原味,全是咱辩论自己人来干这事儿,你要是不好做,也不强求。”
她忽然想起某个英俊的面孔。
想起他把她搂在怀里,详细地表述他对她的建议:真正工作起来,没人喜欢跟你打辩论,就算是做律师,大部分的工作也在法庭之外……你可以把爱好延伸比如学一学演讲……如何打开场面,如何调动情绪,如何培养气场……和辩论相互促进……
现在回想起来,他说这些的时候,专注而认真,整个眉目都是温柔的。温柔,这个词和陈逸似乎完全不沾边,可记忆就是如此真切。
她甩甩脑袋,又重重点头说:“我能做。”
老师拍拍她的肩,“不错!看来我带你去食堂脱敏真的太对了!”
张若琳:“……”不说这个是不是就没别的话题聊了?
她看了一晚上辩论赛,只不过重点从选手换到了主席,正对着镜子练习肢体动作,手机响了。
自从和陈逸分开后,她的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