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忽然静默。
“逛完了吗,走?”陈逸两手抄袋,语气平常。
张若琳点点头,等跟在他身后走出场馆,才后知后觉,为什么要跟他走啊?
她到存包处提行李箱,陈逸皱眉,“你这是在路演?”
提着行李箱到处晃悠。
她屏蔽他的阴阳怪气,“我只是急于观赏艺术。”
“你还不如说你在搞流浪行为艺术,”陈逸嘴不饶人,却瞥见她红肿双眼下凸显的黑眼圈,无声叹了口气,“昨晚住哪了?”
“旅馆。”她鬼使神差,老实回答。
“什么旅馆?”
张若琳报了个名字,听着就很大众,放古代就是“悦来客栈”的重名率。
陈逸摸出手机,作势要搜索。
她无奈制止:“搜不到的,我下机场大巴跟着揽客的走的。”
陈逸把手机放回口袋,两手虚插着腰,目光无语又凶狠,“你就这么出门?这种你也敢去,是想被偷被抢还是想被割个肾卖了?”
张若琳眨了眨眼睛,微微后仰躲避他的怒气,想起昨晚的情形,也有点后怕,难得没有顶嘴。
陈逸最受不了她这副任打任骂的表情,拉过行李箱,“走吧,收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