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什么同学啊,太可怕了我操,跟他比起来,黄老板都和蔼了不少。”
“闭上你的嘴。”
“哦。”壮壮乖乖听着池砚的话,又察言观色片刻,最后小心翼翼地问:“我们现在怎么办啊?你要真不想去,我下楼把帐结了,咱们现在就回家。”
池砚靠在走廊护栏上,右手隔着衣服摩挲着胸口挂坠,灯光稍亮,他戴在脖子上的串珠,就算隔着衣物,也显而易见。
熟悉的触感让池砚很快冷静下来,他看着楼下忙绿不歇地服务员,对壮壮说:“谈业务的事就在这儿解决,给我们就做,不让接拉倒,少了他一个项目我还能饿死不成——我是来谈生意的,不是来当孙子的。”
壮壮:“好!”
池砚说:“喝完这一轮我就走,壮壮……我难受。”
“怎么了?”壮壮紧张起来,“身体不舒服吗?我看你脸色是不太好,这事闹的,都怪我。”
池砚笑了笑,说:“对啊,全怪你。”
最后喝完,黄老板对项目依旧没松口,而且打定主意要把池砚‘请’去KTV。池砚给壮壮使眼色,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的壮壮马上心领神会,耗子似的钻出包间,去结饭钱了。
池砚没当面拒绝黄老板,假装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