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余的耳朵里好像又不是那一个意思了。裴问余嘴角勾着一个不大的弧度,笑得别有深意。
池砚也跟着他笑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裴问余往外,把池砚推出了厨房,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池砚看着裴问余穿好了外套,一副要出门的模样。
“上班。”
池砚诧异,他举着手腕看了一眼时间,忍不住问:“这都十一点半了,正常人可都准备下班了——裴总,你这个点突然去上班,不会被你的员工们群殴吗?”
裴问余点头,说:“不会,我们最近一直在做新网游,准备过完年就公测,所以近段时间比较忙。我前几天在外面出差,也是为了这个项目。”
他三言两语交代清楚这几天行踪不明、微信忽上忽下的原因,堵在池砚胸口的石头顺势被打散,不知名的抑郁瞬间烟消云散。
池砚转身,从饭桌上拿了自己的手机,揣进兜里,然后笑着对裴问余说:“一起走吧。”
裴问余的手放在门把上,没打开,挑了挑眉,说:“你酒彻底醒了?不用躺回去再睡会儿?”
“那些酒才哪儿到哪儿啊,我……”池砚话说了一半,看到裴问余的脸色不善,马上卡住,随后从善如流的换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