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元一屁股坐在他旁边，叹了口气：“诶，你刚刚应该去多聊两句。”
“聊了，就是那几句话。”卢霁看着手机。
“多说几句啊，你是总导演，我就是副导演！”河元看了看对方，探头去看对方的手机，“忙什么呢？”
卢霁抬头说：“这不就是副导演的工作吗？”
河元隐隐看到手机对话框最上方的三个字，叶奚知。
他的心又被勾起来了，问：“叶奚知？你俩聊什么呢？”
卢霁没回答，打完最后一个字，按下发送，就把手机收起来。
河元在旁边看着，心里开始嘀咕。
“你们……进展到哪一步？”他悄悄问。
卢霁又不是孩子，就算前期不确定，但是大半个月，叶奚知天天来送吃的，还聊天，河元相信他肯定察觉到了。
卢霁看了看他，说：“吃饭，聊天。”
“那可真够慢的。”河元砸嘴，又八卦道，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卢霁沉默几秒：“顺其自然。”
“顺其自然？那你们这……”
河元摇了摇头，好像有点鄙夷这两个人。
卢霁是个追求顺其自然的人。
要说他对叶奚知怎么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