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奚知的眼睛弯起来,问:“你就这么睡了吗?”
卢霁没有回答。
这是以往他问过叶奚知的话,今天轮回到了自己身上。
卢霁很累,这一周都很累,今天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换个地方休息,顺便解决叶奚知所想的找点事情做。
如果一个人,在运动过度,精神和体力双重殆尽的情况下,还能去想一些生理欲望,那他就不是人了。
卢霁虽然各方面条件都很好,但他还是人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叶奚知接着问。
卢霁冷冷地说:“你还有心思想这些?”
“有什么不能想的,我又不需要动,躺着就行。”
叶奚知的语气很坦然,但是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。
如果是年轻时候的卢霁,可能还真会勉强自己,但是可惜,他成熟多了。
卢霁闭上眼睛,把叶奚知的头推开,说:“别闹了,睡觉。”
叶奚知无声地笑了。
事不做绝,为了不刺激卢霁,他没有笑出声,但是心里很畅快,有种对方终于理解了他的感受的想法。
这一趟没有白来。
第二天,酸痛如约而至。
叶奚知躺在床上半天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