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霁又伸搂住他。
“你要这么睡我也无所谓，就怕晚上踹你一脚，让你伤情加重。”叶奚知把他的胳膊放平。
“我看见你和摄影师的合照了。”卢霁突然说。
叶奚知思考片刻，来了精神，说：“你这是在关注我吗？”
卢霁反问：“我有没关注你的时候吗？”
叶奚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，接着脑海里开始循环今晚的对话，越想越新奇。
“卢霁。”叶奚知问，“你是为了问这件事才和我聊天的？”
卢霁闭着眼睛，没有回答。
毕竟是个病人，叶奚知也不好再把他叫起来，心中却有些不忿：“下次……你最好白天给我说事情。”
说完，叶奚知也不管他听没听见，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，叶奚知起的比平常晚。
他随便找了点吃的，卢霁不在客厅……叶奚知找了找，在院子里看见了。
今天出了太阳，阳光透过天顶玻璃照射下来，卢霁坐在椅子上看书。
花园里的植物依旧枯萎，枝条更加萧瑟，每天打扫都有落下的残枝，叶奚知摸了摸，很怀疑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。
“我浇过水了。”卢霁抬起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