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有些发颤,要不是自己耳边还有秦宴微浅的呼吸声,她都以为秦宴,以为秦宴……
她不敢想。
那头倒是冷静:“等我几分钟,你叫救护车了吗?”
“我还,我还没来得及。”许荷吸了吸鼻子。
“好,你先不要着急,我马上上来。”
许荷听见那边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,随后电话才被挂断。
她换了只手搂住秦宴的腰,就这样一直作为他的支架一样,将他紧紧抱住,空手还是不是摸着他手腕上的脉搏处,感受到还在跳动时,吊着的心似乎才因为这脉动冲击的感觉安抚了一些。
明明那安医生说了马上就来,但是许荷觉得这个马上她等了好久。
鼻子一酸,眼眶也有些发热。
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,给秦宴庆生莫名其妙被拉到楼梯间,被强吻。
自己还没来得及生气发火呢,始作俑者却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。
许荷将脸朝向一边,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平复了一点心情。
没一会儿便听见了楼下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,许荷往下看去,很快就有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男人出现在了视野里,他手里还提着东西,长腿三两下就跨了上来,他喘着粗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