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上去,知道她不舒服,才特意去外面找的酸糖。
兴许是看见秦宴的神情有些失落,她吸了一口气,语气也温和了一些:“我……不是要质问你的意思。”
秦宴嗯了声,没再说话,安静地坐在一边,似乎真的只是上来躲避一下外面的冷风。反倒是许荷开始不自在了。
已经习惯嘴里糖的酸味,她低着头,余光却不自觉地往身旁的人身上看,秦宴靠在她旁边的椅背上,不说话,也不看手机,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,目光一直盯着前方。
她刚才也不凶吧?
她,她也就是想问问秦宴干嘛要这样做,昨天在医院里面还说什么要追求她的话。
许荷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气球,马上就要炸开一样,再不知道二人沉默多久之后,她终于出现鼓起了勇气,她含糊道:“你昨天在医院说得那个话到底什么意思。”
秦宴偏头看向她,“什么?”
他是真的没有听清。
许荷莫名来得有些紧张,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,然后又皱了一下眉。
她忘记自己喝的是姜茶了,现在满腔都是那陈皮糖和姜茶混合的味道,又酸又冲。
捏着杯子的手收紧了一些,她扭过头道:“我是想说,就是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