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只受了伤的猛兽在做最后一场决斗一样。
许荷被这眼神看得顿了一下,秦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又将脸瞥向了一边,就连人都想往旁边挪一步。
心里泛着苦,却在自己要动身的时候,手腕被人抓住了。
许荷道:“你没事吧?没有受伤吧?”
秦宴喉结滑动了一下,他重新回过头看向许荷,后者的脸上除了关心没有别得神情,她似乎并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激动,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。
许荷抬起头,她看见秦宴的眼圈似乎有些发红,握住他手腕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些,面前的人此时像是生病了一样,随时都能倒下一般。
秦宴没有开口,许荷也没有询问,二人就站在嘈杂的人群中,不远处有警笛声响起,秦宴才回过神来,他收回了自己一直被握住的手,努力地想要冲许荷露出一个笑容,可是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。
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,浑身像是掉入冰窖一样,冷得想发抖。
警察很快就过来了,给那耍酒疯的男人带上了拷上,有人警察过来做了简单的笔录,做完笔录之后,旁边的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,只有几个姑娘还在边上,拿着手机偷偷地拍秦宴。
那对受欺负的母